宇宙好大好大,其实一点不大,雷电好怕好怕,其实一点不怕。星空为棋看你敢不敢下、蓝天为纸看你敢不敢画。这里属于你、属于我、也属于他,宇宙是个家,我们大家的家!
无限大な梦のあとの、何もない世の中じゃ、そうさ爱しい、想いも负けそうになるけど
作为记者、评论员和信息源,他开始把他在怀俄明州潘代尔的个人经历、由迷幻剂引起的神秘主义体验、在WELL上的体验先与虚拟现实结合起来,而后再与计算机网络通信结合起来。
“我看到的是一台安装了一块维多利亚时代的微小发动机的东西,就像一台老旧的留声机”。
以至于今天的人们已经很少会想起,它(赛博空间)最初是一个多么缺乏专业常识的幻想,即使是按照科幻的标准。
服用“麦司卡林”之后,我暂时有了一种能力:闭着眼睛可以看到东西。但是,“麦司卡林”却无法——至少就这一次而言并没有——为我显露一种内心的景象,稍微可以跟“就在那儿”的花儿、椅子或法兰绒相比。我在内心所知觉到的,并不是“法身”的意象,而是我自己的心,不是“本质”,而是一组象征——换言之,是“本质”的粗糙代用品。
对这些早在大约20年前就亲身经历过“迷幻之旅音乐节”的人来说,LSD似乎为脱离身体的经历提供了一个冒险元素,一个在人群中体验与他人灵魂合一的机会。在赛博朋克看来,数字假体为其用户提供了一个脱离肉体进入赛博空间的机会。即使赛博空间是个充满危险与威胁的地方——在《神经唤术士》里确实是这样——它也可以是美丽的、奇幻的、迷人的。
邪恶魔鬼(笛卡尔,1641)-特修斯之船(霍布斯,1655)-知觉再现(洛克,1690)-大脑里的小人(Dennett,1969)-快乐体验机(诺齐克,1974)-缸中之脑(普特南,1981)-黑白玛丽(弗兰克,1982)-哲学僵尸(David Chalmers,1991)-母体矩阵(沃卓斯基,1999)-恶毒的神经外科医生(Damiaan,2010)-无限月读(岸本齐史,2017)-克利夫兰的哥哥(Dennett,2018)
当在容器中时,你不会知道你在哪里,你将以为一切都是事实上发生的。其他人也能进入他们想要的体验,以致无需你留在机器外面为他们服务。
这会儿让我们假定这架目动机器有这样的程序:它向我们人家提供一种集体幻觉,而不是若干互不相关的幻觉。
这样,当我觉得宫己正与你交谈时,你则觉得正听我讲话,当然,我的话并没有真的进入你的耳朵-—因为你并没有(真实的)耳朵,我也没有真实的躇巴和舌头。
相反.当我讲话时,所发生的是外输脉冲从我的大脑传到计算机.该计算机既引起我“听到”我讲这些话的声音和“感到”我的舌头颤动等等,也引起你“听到”我的话,“看到"我在讲活,等等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在某种意义上真的进行着交流。你实际存在着,对此我并没有搞错(我搞错的只是除了大脑,还存在着你的身体和“外部世界”)。
从某种观点来看,即使“整个世界”是一个集体幻觉,也无碍大局;因为当我对你讲话时,你毕竟确实听到了我的话,即使起作用的机制并不如我们所设想的那样。(当然,如果我们是正在做爱的两个情人,而不只是正在交谈的两个人)那么说这只是一个钵中的两个大脑,会带来不少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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